苏简安心里一阵失望:“……好吧。”
一个男人对你表现出独占欲,至少说明了他心里是有你的。
“挺好的。”江少恺边换鞋边说。
“解决好苏洪远的问题,我会和她离婚。”陆薄言说,“康瑞城回来之前,她一定要变成和我毫无干系的人。”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洛小夕说他只是可怜她,其实不是,他是认真的。否则在听到秦魏说要和她结婚时,他不会人在日本街头就差点又冲上去和秦魏动手;昨天听完她父亲的话,他更不会失礼的断言就算洛小夕将来的丈夫不是他,也不会是秦魏。
陆薄言坐在后座,一直望着车窗外。
确实。但洛小夕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秦魏这份好意,更何况以为她庆祝为名,已经有那么朋友到场了。
吃完饭后,几个大男人搭台打牌,苏简安和洛小夕都不懂这个,看得满脑子问号,苏简安索性不看了,拉着洛小夕去厨房。
她问:“那次我在酒会上碰见你们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苏简安囧了囧,不安的看向陆薄言,他倒是气定神闲,走到她身后站住,用目光示意她安心。
就在这个时候,过山车缓缓启动,垂直向上,苏简安有一种突然被人抛下来的感觉,刺眼的太阳照下来,她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,于是放声尖叫:
那群已经很久不见的“狐朋狗友”涌过来,往洛小夕头顶上喷彩带,很给面子的欢呼
方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让人格外不舒服。
果然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呐。
“不用。”现在不是苏简安做的东西,他吃不出任何味道,“她怎么样了?”